玛瑙是前些日子皇上赏的。我这也是第一次戴呢。”
夜色又端来一碗参汤,劝道:“主子,大宴实在吃不了多少东西,您先喝点参汤提提气吧。奴婢看您脸色真像是受了风寒呢。”
我摸摸脸,点点头一口气喝光了参汤,道:“含霜,再给我补点胭脂吧,脸色果是不太精神。”
含霜点点头,化开胭脂,薄薄地在我颧骨下方抹上一层玫瑰花的浸澄胭脂。我看了看,确定已经看不出有病容了才点点头。
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不方便带夜色去,怕太后皇后看见惹麻烦,便带了噙香和含霜,留了漱玉和夜色在家。
紧赶着到了慈安宫时候还早,今年的家宴请了各家王爷并王妃,公主和驸马连同各家郡主郡马,比往年热闹了好些。
慈安宫的大殿天寿殿沿着大门分成了两部分,用碧玉屏风隔开,将后宫女眷和皇室男丁分开,而上座的太后崇韬皇后却是在正中间,两边都能兼顾。
以前都是一人一几,今年太后别出心裁,特命像民间一般用上了足可以坐二十人的大圆桌,以示团圆美好君臣一家之意。
我们这桌便是良妃意妃领头,五品以上的妃嫔坐了一桌,后头五品以下的妃嫔一桌,王府朝廷命妇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