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举荐陈大人也是应该的,不必言谢。”
陈太医这才略略轻松,皱巴巴的脸上皱纹间绽出了些许喜意。噙香掩唇笑道:“陈院士好糊涂,给我们主子诊脉还没诊完呢。可别把正经差事给浑忘了!”
陈太医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凑过来,赔笑道:“奴才糊涂,婕妤莫怪。”说着,重把手指搭上我覆着丝巾的手腕。
这一凝神诊脉,他就皱起了眉头,有些惊讶有些激动,小心翼翼地道:“婕妤,奴才可否请婕妤撤去丝巾再让奴才诊断一次?”
我和噙香对视一眼,均知我的脉象有些不妥。我心中一沉,扬了扬眉,噙香会意上前轻轻揭起丝巾。
陈太医再诊之后,便捻须笑了,“看婕妤的脉象,滑如走珠,如果婕妤月信有误,奴才便可肯定婕妤应是有喜了。恭喜婕妤主子,贺喜婕妤主子。”
屋里所有人齐齐愣住,我有些不敢置信,再一算自己月信的确已经迟了十几天了。一向都是含霜掌管我的起居饮漱,但我一贯月信不准,她也没往别处想,此刻对照起来,欢喜地笑道:“正是。主子,您当真是有喜了!”
不知为何,我却并无半分喜意,有些茫然,有些惊惧,还有些说不出来的苦涩。我一脸迷茫地抚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