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也不敢拦,免得落个善妒的名声,这就快去吧。”
崇韬见我恼,反而喜道:“明儿,你竟吃醋了!朕还是第一次见你吃醋呢,依你依你,就去玉衡殿。”
我硬生生在脸上逼出了一抹嫣红,羞道:“我哪有害羞!皇上这就去吧。”伸手就推着他出去了。崇韬畅快地大笑着,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他一走,我的脸色就变了,忍了这许久,悲愤心寒的泪才落了下来。噙香夜色推门进来伺候,见我这样,都慌得凑过来忙不迭地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哽咽着道:“噙香,我这一辈子,只怕真的是所托非人啊!如璧和婉淑仪,她们,。。。”噙香跟我这么多年,除了如璧去世,就从未见我这般伤心过,不由慌了手脚,又不敢问。
到底还是夜色经过些事,有些明白了,轻轻地道:“娘娘可是听了些话,自个儿冷了心了?”温热的泪一滴滴往下滑落,我心里痛得如同有把刀在戳,怔怔地道:“我只愿这一辈子都不再见他!“夜色轻叹一声,道:”哪能不见呢?别说娘娘还要为亡者复仇,就是自保,在这宫里也是离不了那个人的。更何况娘娘现在还有了孩子,不去害别人别人还要来害你呢。“
噙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