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显然没有放在诗书上面。
端婕妤瘦了一圈,更是清瘦,青色的纱缎荷花领长衣,一袭浅白暗纹锦裙,斜斜绣了一支含苞吐艳的梅花,微风轻拂,吹起如丝长发翩飞裙裾,更是直欲随风而去,看得人心惊。
我轻咳一声,微微笑道:“妹妹好兴致!只是身子不好别在风口坐着了。”
端婕妤闻声回过头来,面上竟似还有泪痕。见了我慌忙起身道:“不知娘娘来了,沁蓝失礼了。”我见她轻愁困苦的样子,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却惊异地发现她的手滚烫,忙道:“怎的病成这样也不吭声?”
心兰在一旁抹眼泪道:“昨日就这样了,只是婕妤不肯让奴婢去请刘大人。”
我板起了脸,“心兰,你服侍婕妤,凡事都应该分轻重。婕妤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哪里经得起风寒?若有闪失,谁来担当?夜色,叫人去请刘大人。”
夜色连忙叫人去请刘为扬,端婕妤见我怪罪心兰,忙勉强笑道:“娘娘快别生气,不怪心兰,沁蓝并没有什么。”
我拉着她坐下,柔声道:“你呀,就是这么自苦。”
说着,看了心兰一眼,冷冷道:“你先下去。”心兰淌眼抹泪地下去了,我才叹息道:“我又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