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间,一时半会取不出。
我看见秦芷眼中滑过的痛楚,心里剧痛,仇恨地盯着刺客,大喊一声,顺手拔起发髻中锋利的尖头发簪狠狠地向刺客左眼,猝不及防间,发簪正正刺在刺客眼中,血水喷涌而出,染红了麻姑那描得精致雪白的脸。刺客疼得大叫一声,颤抖着向后跌出几步。鲜血溅了我满脸都是,腥热的味道令我几乎窒息。
刺客打着颤站起身,独眼中射出狠毒怨恨的光芒,我心中一抖,紧紧护住怀里几近昏迷的秦芷。
面前一黑,是噙香挡在了我们身前。刺客含愤的一剑重重地扫在噙香身上,噙香惨叫着跌出数尺外。
我张张口,却沙哑地难以说出一句,心里仿佛在滴血。这一刻,我们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妃,只是任人鱼肉的弱女子罢了。
刺客看都没看飞出去的噙香,剑光如毒蛇般刺向我。我情急无奈之下紧紧抓住了染满噙香秦芷鲜血的剑刃,手心一阵剧痛,剑锋仍一点一点地向我胸口移过来。剑锋忽然顿住,锋利的刃口上多出一双纤细的手掌,也只阻得了一瞬,剑锋仍旧缓缓地朝我压来。却是盈盈,奋力抓住了剑锋,我失声喊道:“盈盈!”她自小娇生惯养,划破的手被剑刃深深插入,疼得直吸气,却还紧皱着眉倔强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