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抱临儿怕动了胎气,我只能就着她们的手看看临儿,摸摸他可爱细嫩的小手小脸,倒是解了许多软禁中的苦闷。
前方战事紧张,雍和王和子虚都去了前线,宅子里只留下了我和龙紫衫与太后。龙紫衫显是为雍和担心,时不时来找我麻烦排遣心中的恐惧担忧。
我烦不胜烦,反唇相讥道:“指不定谁打败谁呢,王爷金樽玉贵的,什么时候真正打过仗?我哥哥就不同了,身经百战,说不定此刻谁的人头就已经悬在城楼上了呢。”
龙紫衫气得勃然变色,又不敢当真与我理论辩驳,因为我说中了她心中担忧所在,只得拂袖而去。
透过她,外面的消息倒是源源不绝地传了进来,不至让我消息闭塞如同盲聋。颜家已经正式奉雍和王为主,连同龙家旧部潜力讨伐崇韬,言称,昏君无道,倒行逆施,他们将拨乱反正,奉明主救天下!大周顷刻之间已有半壁江山陷入战火血雨之中。
在这小小的端州,小小的绿意楼,我如困居的小兽无能为力,徒劳地思念着亲人,担心着前线浴血奋战的哥哥,也担心着不知怎么样的崇韬,对他再多的怨怼也终究难以完全狠心抛开,他,毕竟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
天气渐渐冷下来,端州地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