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摇头不信:“还会有容忍丈夫在外花天酒地的妻子?”
“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也难受啊!可是没办法,客户要你抱女人,你就得抱女人,客户要你嫖,你就得嫖。刚开始真不舒服,难受,可是到后来,你每到一个地方的宾馆里,问的便是这里有没有女人,非要抱着女人才能睡得着,这就成了习惯。”
竹子不禁从内到外泛了恶心,她不能忍受一个这样的男人抱着自己,更不能想象那件插进过无数女人身体里的东西将有一天进入到自己身体里。
她不由自主退开了裴如健。
裴如健很奇怪竹子的表现,因为他看到竹子的眼里居然有泪。他莫名地冲竹子摆摆手,眼睛里好像在说:“难道不是吗?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直爽也得有个度!!”竹子气急叫道。
她在走廊服务员的诧异眼光中大咧咧走出屋门,到了自己房间里,像防小偷似地把门的机扣锁和加防锁锁好。
她一晚上没睡好,满脑子尽是裴如健说的那些“肮脏”的话,她反复想,究竟裴如健出于什么动机才在自己面前直露露地说什么多。
第二天约定的起床时间,竹子红着眼睛站在客房门口,却看见裴如健精神奕奕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