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牌子,只记得小姐说了三十元一瓶,小姐给拧开瓶盖是异香扑鼻,竹子想起自己是第一次喝白酒。
开始时竹子仗着一股劲,狠狠向肚子里猛灌了几杯,吴明达兴致高昂地夸了两句,别的销售也兴高采烈地附和了几句。竹子心说你们别给我灌迷魂汤,我自己能不能喝酒自己知道,但她仍禁不住一杯杯接受客户的敬酒。
过了二十来分钟,竹子却明显觉得不得劲,浑身上下没力气,她估算了下自己喝的量,如果说一小杯是半两,那么她大约喝了半斤。她又觉得自己特实在,每杯都满满腾腾喝下去,不像有的客户,端起杯子时洒一点,放到嘴边洒一点,一饮而尽时又留一点,实际上下肚的也只有二分之一强。
她对白酒产生反感,暗中发誓这辈子不再去酒吧,无论是男人一位一百二女人一位八十、只提供两种畅饮啤酒的bb,还是雁荡路上有小资情调的b ,统统都是祸害人肠胃的坏东西。
于是她找了个服务员在身边伺候着,每喝杯白酒,服务生就自觉地给倒上被茶,竹子小口小口抿完,又是下杯酒到的时候。竹子一刻不停,又混了半个来小时倒也没事。
酒的劲道从一个小时后开始发作,服务员很有经验地加快了添茶的频率,但竹子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