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线咯。”
沈小星想抢着说，愣是一点机会没拿着。竹子挨得客户近，反应又一轮比一轮快，沈小星觉得他还得想想客户的问题想问什么，竹子已经说了答案。沈小星只能安慰自己：竹子那是应付惯了白痴客户，对那些问题信手拈来了。
客户接着问：“不同项目里，每批柜子的控制线都不同吗？”
竹子说是。
“为什么不同呢？”
竹子说因为二次线的方案不同。
客户又问什么叫一次线什么叫二次线。
竹子继续很专业地说：一次线通常是设计院给的，那是负责供电的线，设计院在一次线上规定了某个节点上的开断能力该是多少，供应商得想办法用适合的设备满足；二次线是负责控制的。
“二次线的方案也是你们公司给做的吗？”
“不，二次线的方案通常给盘厂做。”竹子对公司的操作流程显得很精通，“二次线的方案太复杂，我们的应用工程师没时间做，所以我们只负责一次线的方案。”
客户的问题问不完，接着又想要竹子回答，通常在一次线上用来满足开断能力的是不是只有开关柜，竹子所确切说是断路器。客户又问那么柜子里的这么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