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
“可明天是劳动节!”竹子这才反应过来时间,“难道劳动节当日你的客户还要工作吗?还两个!裴如健,你的谎话越来越不着调了!”
双方居然都忘记了时间。
裴如健也觉得尴尬,他没词了只能说:“对不起,现在我们真的不能那个。”
“那个怎么了?”竹子平复下来的心一下子又冲突起来,“不能直接说做爱吗?为什么要含蓄说那个。难道你不想吗?为什么竟然还要说谎话来逃避?”
竹子越来越觉得奇怪,她感觉自己又踏入了同白露恋爱的覆辙,因为向裴如健表达感情是她主动,现在又是她而不是裴如健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荒唐的是那竟然被拒绝了。
可裴如健曾经说过,即使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他也能同客户在夜总会里寻欢作乐,难道她竟然不如夜总会的小姐?
竹子觉得太荒唐,她不敢去想原因,害怕想到骇人的方面,但她又不得不去想,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她觉得自己都快得了精神病了。
“那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竹子跺脚冲裴如健发号施令,内心深处希望他能回过头来安慰自己。
裴如健竟然真回过头走了。
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