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利浦的项目最后怎么了?”谭瑞石大概听出了点端倪,迫不及待向竹子打听后续发展,此时壶里的水已换了四五次,茶汤越来越淡。
“最后拿下了呗。”竹子遥想了下,“就是在两个月前的事情,这个标最后归我们,总数在两百三十万(美金)。”
“啊?怎么中的?”谭瑞石追问道。
“整个r(故事)蛮冗长的。”竹子想了想说,“关键是在最后时刻。由于施内德同德力西拼得很凶,而施内德在这个项目上跟了很长时间,把前期关系做得很好,业主和设计院帮着他,把他们柜子的特性都做到了标书里,眼前几乎没了德力西的希望。德力西不服,于是威胁业主,如果敢用施内德的东西就告他们。施内德当然也不服软,使了些手段把德力西也拉下了马。”
“最后业主见难以收场,便转而来找了我们公司,问我们做还是不做。事实上,我们在前期都没跟进,但最后还是我们做了下来。”
“平心而论,施内德的确是最强的,但没用。”
谭瑞石感觉奇妙,便道:“,真是太神奇,原来还能这么拿标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太偶然了。”
“我觉得是偶然中的必然。”竹子却道,“只要没开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