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所重点大学的名字,现在他在惠普,年薪十六万。”刘莎鼓起勇气,把最要紧的话说出来,“社会如此功利,有些场合看文凭多过看能力,你有了文凭,很多场合你就直接通关了,没有文凭,你连资格都没有。你去买假文凭,借以谋生,这在法律上来说不对,但情理上却是合理的。最要紧的是,你千万不要觉得内疚,这么做不是你的责任,你不必为自己感觉后悔,相反,社会该为你后悔。你这是在急功近利的社会大环境下的无奈之举!”
祁连继续玩弄手里的可乐杯,两只手上尽是湿湿的水珠,他拿起餐巾纸来擦手,擦完手把张餐巾纸捏在手里反复揉搓,餐巾纸揉成了碎,一条条挂在他手指上。
见自己的劝说不管用,刘莎又说:“你不去买张假文凭也行,但你要好好找份工作,找份稳定的,不要找那些规模特小的公司,旁门左道的。托个关系,想办法进个有些规模的公司,先稳定下来。”
“我不是正在努力做吗?”祁连抬起头,抱怨地对刘莎说,“但你看看那些都是什么公司?漏洞百出,我是越看越不顺眼。”
刘莎皱皱眉:“你做过的公司也超过五家了,不可能每个公司都有问题吧!如果你真是那么觉得的,你就应该反思自己的问题。就比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