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他了。”下面一个黑脸满是胡须的壮汉大咧咧的喊道,对于魏延颇为轻视,正是汝南第一勇将龚都
为首的白面男子亦是点头,同意道:“兄弟言之有理!我原以为刘琦如何英雄了得,今日一见也不过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他刘琦竟如此小看我汝南兵士。若是降了他,岂不没我兄弟容身之处。原以为刘琦是个明主,看了却是我错了。”
“就是,就是。没事咱降他人干嘛。听说荆州规矩甚多,什么不让抢钱啦,不让玩女人了,就连酒也不让喝,去了那里岂不憋死。”龚都对荆州倒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白面男子也就是刘辟,思索片刻道:“也罢,与刘琦为敌就为敌吧。他还能为我们区区汝南发兵十万不可?我们打败了这一万人马,刘琦见我们汝南硬骨头不好啃,估计也就不来打了。”
“大哥,赶紧下令吧,兄弟我的大斧早已是饥渴难耐了。”
刘辟见只有一万人马也不害怕了,宣令道:“好,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兵应战魏延。”
次日清晨,两军摆好阵势,树好旌旗,三通鼓罢。魏延让三千兵马不动,自己前来挑战。
刘辟这一边带了三万人马,留下一万多老弱妇女守城。看着魏延三千兵马装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