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哥你不知道么,我们兄弟二人都是偏将军,确负责监督船只打造。能有什么事情!平时就是逛逛青楼,听听曲子。手里的兵马还不是让你的便宜女婿全都弄完了。如今光杆将军一个。”
“还有,自从你那女婿掌权以后,夺了我们的军权不说。还常常教训我族子弟,平时调戏个小娘子也被蒯良抓住,我去他大将军府上求情。反被蒋琬讽刺出来了,说我管教不严,活该。刘琦的面更是没见到。气死我了,想当初我蔡氏一族何等的风光,就连蒯氏兄弟见了大哥也是谦让三分,如今你看看,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的主,牛气冲天,谁也不把我们蔡家放在眼里。”蔡中越说越生气,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现在如何的‘屈辱’。
蔡瑁听完,叹了口气,道:“不瞒二位兄弟,我平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支持刘琦,还把玉儿嫁给他。”
蔡和思索一会,也道:“是啊,刘琦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说。如见你看看,说什么要实习科举制度,什么唯才是举。如今庶族横行,寒族当道。我蔡氏子弟有几个能当上官的,那样的几个还些无足轻重的芝麻官。好多年已及冠的子弟,整天无事在家里只能吃喝玩乐度日。”
还是蔡和想的深些。蔡瑁见两位兄弟和大多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