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我的孩子,这还能有假不成。”袁湘吃吃一笑,调侃道:“我醒来时,就已躺在你的床上。是不是你趁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男子立刻叫屈道:“天地良心呐!湘妹,你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我花自开一向清廉自负,怎会趁你伤重,而做出禽兽行径。”
袁湘娇笑道:“瞧你!脸都绿了,真是小心眼,这么不经逗。世人都说我夫君好,乃天下闻名的神医,十里八乡的善人。你呀!是名声在外,兼之好话听多了,便小心到不敢出任何差池,以至于整日里紧绷神经。”
花自开感慨道:“夫人教训的是。枉我乃药王孙思邈传人,自幼熟读《神农本草经》、《千金方》、《伤寒杂病论》、《青囊书》残卷等医典,自己也著有《虫草经》,可这十年来,竟是治不好你的失忆症,说来惭愧啊!”
袁湘将头枕在花自开的肩头,轻声安慰道:“开哥,瞧你又来了。这医学之道,博大精深。你有自己的强项,自然也会有弱项。若不是你的医术冠绝群伦,想来我也早做了蛾皇、女英的祭品。我知道你对我好,想让我做回自己,可是你已经尽力了。更何况我即便做回自己,也未见得有现在开心,反不如踏踏实实地做现在的我。”
花自开搂着袁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