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自开忧郁地瞧着昏睡的羊牧野,喃喃道:“此事万不可让这孩子知道,我不能看着他因仇怨而尚失理智,最终踏上父母的老路。”
袁湘安慰道:“开哥,你也别太自责了,有些事你一时间岂能想得周详。既然曲还音把这孩子托付给咱们,你我便有责任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相信假以时日,咱们一定可以教导好这孩子的。”
花自开点了点头,不觉喟然一叹道:“此事多想也无意义。湘妹,你帮我把这孩子的衣裳脱下来,要是再耽搁几日,恐怕就真的没救了。”
袁湘依言扶起羊牧野,一件件地除下了他的衣裳。就在这时,一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突然印入眼帘,袁湘宛如遭到雷击般,突然打了个激灵,双眼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羊牧野的左肩,连握着衣裳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花自开见袁湘神色异常,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是块红色胎记,于是问道:“湘妹,你可是以前见过这种胎记?”袁湘突然焦躁不安起来,喃喃自语道:“这……这个……我头疼,真的好疼。”
花弄影刚好进来,见母亲叫苦,于是冲上来问道:“娘,您怎么了?”花自开似有所悟,于是吩咐道:“影儿,快拿‘安神定心丸’给你娘服下。”花弄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