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沉吟道:“也好,反正闲来无事,就去喝上几盅。”白衣人嘿嘿笑道:“这就对了,何必总是循规蹈矩。相府什么地方,岂是别人想来就能来的。”黑衣人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相爷近来日子难过,恐怕……唉!你我兄弟但尽绵力,一切听天由命吧!”两人说着来到木楼前转了转,见无异样,便往来路而去。
哭穷大感庆幸,待两人走后,便轻轻撬开窗户,猫腰钻了进去。他怕地面有机关暗器,于是将石灰四处一撒,待石灰落地,果见地上现出了有规律的脚印,且不见丝绳碰线。哭穷按着脚印走到楼梯旁,发现楼梯上错落有致地排着几条细线,于是掏出系有铁钩的绳索,抛到楼上钩住栏杆,拉拉觉得稳妥了,这才攀爬而上。
上得二楼后,呼噜声更响,哭穷小心翼翼地穿过大厅,来到一间精舍外。他没有贸然进入,而是静静地倾听房里的动静,待发觉毫无异样后,这才掏出匕首撬开门闩,悄悄摸了进去。房中装饰华丽,一张雕琢漆彩的大床,横陈在房间最里面,床上正躺着个体态龙钟的老头,嘴巴一张一合,不断呼出酸臭的酒肉味,着实让人作呕。
哭穷沿着墙边摸索向大床,形如一只大壁虎。他久在盗行,观察力十分强,这时已将房中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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