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一个抓着半只鸡,一个端了‘蟹黄珍珠虾’,先后来到洞里。
殷老大看着正在面壁的苦海,将鸡拎到他面前晃了晃道:“大师,你多日未进食,一定很饿吧!你瞧我兄弟多好,特地带来了‘什锦香酥鸡’,那味道可真是没得说。啧啧啧!想起来就流口水,更别说吃了。”殷老二将‘蟹黄珍珠虾’在苦海鼻前绕了绕,挑逗道:“多好的‘蟹黄珍珠虾’啊!吃起来又滑又嫩,那滋味可真是棒极了。”
苦海泰然自若道:“两位施主真是可爱,就如同这盘中食物一般,也不过是俎上之肉罢了。”殷老大闻言怒道:“好你个秃驴,竟敢拿本大爷开涮。老子今日非要你开腥不可。”说着便将鸡往苦海嘴里塞去。苦海紧闭唇齿,殷老大无奈,只得拿鸡在他脸上乱抹,并边抹边哈哈大笑。
殷老二也没闲着,他将珍珠虾铺在苦海头顶上,接着又塞到耳朵和鼻孔里,随后讥笑道:“大师,你可真是天下第一虾和尚,只会软软的圈成团,玩起来真过瘾。”他一面折磨苦海,一面揶揄讽刺。
苦海面色淡定,仿佛看着两个上串下跳的小丑,并未有任何屈辱感。
殷老大见苦海竟然无动于衷,仿佛根本不屑搭理自己,一时无名火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