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跟前时,各赏了一记耳光,斥责道:“真是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你俩每天给我到这里吃喝,若不能让这和尚破了誓言,我就把你们烹了。哼!”双雄垂头丧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尤梦盈走后,王怀志带着柴馨和朱睿赶来。他见双雄呆呆地站在洞口,一旁桌案杯盘狼藉,于是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难道还嫌没折磨够大师吗?”殷老大苦笑道:“我们折磨大师,夫人折磨我们。原来这天下事,不过是一物愚一物罢了。”殷老二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殷老大苦笑着跟了上去。
王怀志进洞一看,只见苦海满脸油污,身边到处是虾仁和碎鸡块,心中一时感慨万千,不由长叹道:“人与人,为何如此地不同?”柴馨掏出手绢道:“大师,您又受委屈了,馨儿帮您擦擦脸。”
苦海接过柴馨的手绢,笑道:“多谢柴施主,还是贫僧自己来吧!”朱睿伸出大拇指赞道:“苦海大师,朱某从来不奉承人,但对您不得不说一声佩服。”苦海抹着脸道:“人只要心中豁达,自然一切开朗。贫僧所受委屈,尚不足以赎清罪业。”
王怀志拾起地上的食物,感慨道:“大师,您还是走吧!弟子真不忍心看下去了。这种无能为力,又只有袖手旁观的感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