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少了礼数。”王审琦与石守信乃是义社兄弟,交情匪浅,王怀志身为子侄辈,岂有不见之理,当下便与董超前往拜见这位卸甲归田的叔父。
三人快步如飞,绕过两座凉亭,便见一位头发花白,满身华服的中年男子,正盘坐在湖畔柳树下垂钓。只见他一手持鱼竿,一手握酒壶,时不时咂上两口,倒也悠闲自得。
董超上前施礼道:“将军,您看谁来了。”石守信不以为然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老夫钓鱼。”王怀志忙上前跪拜道:“石叔,小侄给您老见礼了。”石守信紧盯着浮标,忽然一拍大腿道:“唉呀呀!是那家不长眼的娃子,竟把老夫的鱼儿给吓跑了。”
王怀志忙道:“难道石叔忘了,小侄是承衍啊!”石守信闻言一怔,扭头看了看王怀志,跟着面露喜色道:“咿!还真是承衍。几年不见,你小子到长健硕了,几乎连你石叔都快认不出来喽!”王怀志忙磕头道:“至从家父失踪后,小侄终年奔波在外,未能向石叔请安,实在是失礼之至。”
石守信一把扶起王怀志,拍了拍他的胸脯,欣然道:“嗯!身子板到挺结实的,颇有你爹当年的风采,是块当将军的料子。真应了那句老话,虎父无犬子啊!”说着一阵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