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月不用担心,师母那边我和师父自会全力相救。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帮师伯应付这些不速之客,你还是赶紧去帮婷儿吧!”
“婷儿,婷儿,心里就只有你的婷儿。”江心月低声埋汰了几句,这才扭扭捏捏而去。苦海与江永清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忧虑。
如此闹腾了一天,公孙伯身心疲乏地回到住所,却见苦海已在门口相候。公孙伯喟然一叹道:“师弟想来已经明白,愚兄怕是难逃此劫了。”苦海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痛恨师兄,竟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
公孙伯摇着头道:“若说是熊天霸,他已得了盟主之位,就算要除去我,也不须急于一时。若说是别人,老夫一生除暴安良,也确实得罪了不少人。只是不知什么人有如此手段,竟能唆使朝臣和江湖草莽两股势力。”
苦海又问道:“那师兄准备如何应对?”公孙伯仰头望着明月,忽然笑道:“若说仗剑保命,愚兄自问尚可。若说查明真相,还我清白,怕是为时已晚。”苦海疑惑道:“何以见得?”
公孙伯感慨道:“生逢乱世,人心不稳。若想敲山震虎,稳定朝纲,就算是皇上,恐怕也须得有个好的由头。师弟乃聪明人,此间厉害应该不难看出。倒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