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无不震怒,再看张常相貌丑陋猥琐,实非面善之辈,也就信了大半。孟飞头一个跳起来道:“原来出买师父和归元剑派的,就是你这老东西。士可忍,孰不可忍。”说着拔剑便欲斩杀张常。江永清见机的快,急忙飞身阻拦道:“孟兄,他可是重要的人证啊!万不可意气用事。”
张常倍感委屈,又见公孙伯眉头紧锁,一副隐忍不发的表情,不觉惊呼道:“老爷明鉴,老奴追随您二十余年,向来忠心勤俭,又怎会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情。”说着一指严宝和责问道:“姓严的,你为何含血喷人?”
严宝和厉声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北原苍茫吹胡子瞪眼道:“公孙贤弟一向英明,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张常慌忙朝公孙伯磕头道:“老爷,老奴对您忠心耿耿,苍天可鉴。您可千万别听信诬告,想来他们早有预谋,欲将罪责推到老奴身上。”
公孙婷难得地发怒道:“那就叫其他人进来问问,看你到底是不是受了冤枉。”严宝和闻言,当即朝厅外招了招手道:“你们进来吧!”须臾,只见两男一女,三个衣着不同之人低头走了进来。
公孙伯沉思了片刻,忽然沉声问道:“都说说吧!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若不据实汇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