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油尽灯枯。此情此义,如天高地厚。我能替她老人家尽些孝道,纵然粉身碎骨,又何足道哉。”
何志宇喟然一谈,重重地拍了拍江永清肩胛道:“不愧是我的三弟,果然有情有义。按照辈分来说,江宫主也应该是你的姑妈,何以你只叫她师娘,而不认做姑妈呢?”江永清颔首道:“不错,听师父说我爹叫江搏浪,母亲叫谷芳,师娘的确是我……”
“简直是一派胡言。”一声冷喝由二楼传来,跟着一道白影飞掠而来,眨眼便落在了小院里。江永清见是江寒玉,甚感意外道:“师娘何出此言?”
原来江寒玉的房间正好在临近小院的二楼。她因想着生死不明的女儿,一时心头烦闷无法入睡,遂走到窗边,想呼吸下新鲜空气。熟料,却在无形中听到了江永清与何志宇的对话。
听到这个意外的话题,对江寒玉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当年家破人亡,情人反目的一幕幕骤然涌上心头。那爱恨交织的往事,苦苦折磨了她十八年之久,是她心头永远难以抹去的伤痛。是以,当江寒玉听到江永清说出父母,那股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无名烈火,顿时如火山爆发。再一联想到自己堂堂寒月宫主,竟然沦落到委曲求全,受一个小男人摆布的下场。而这一切的一切,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