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清?难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你左肩上是不是有块红色胎记?快说。”江寒玉面色阴沉,目露寒光,浑身弥漫着一股强大的煞气,牢牢罩住江永清问道。
江永清见江寒玉面色不善,先是愣了愣,旋即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慌忙起身作揖道:“都是弟子疏忽大意,未将身世告知师娘,还请师娘原谅。”
江寒玉森然道:“快回答我的问题。”语气越来越冷,就连一旁的何志宇也禁不住打起了寒颤。江永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咬了咬牙,不计后果道:“弟子左肩的确有块红色胎记,当初师父也是凭此认出弟子身份的。”
“贱种,贱种,你果然是那贱人生的贱种。你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我江家的耻辱。拿命来吧!”江寒玉得到答案,浑身不由颤抖起来,先是污言秽语地谩骂了一通,跟着突然一掌打向江永清胸口。她这掌是怒极而发,加之毫无征兆,其威力比之全盛时期几乎不遑多让。
江永清虽觉事有蹊跷,却未料到江寒玉会猝起发难,是以还来不及提气护身,便被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轰然撞在院墙上,跟着如滩烂泥般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