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寒玉勃然大怒,遂将“雪蛛”揣入怀里,扬手一掌打来。“嗳哟妈妈,这婆娘忒狠。”孙大圣吓了一跳,当即躲到苦海身后。苦海拂袖挥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化解了江寒玉的掌风。江寒玉气急败坏,顿足骂道:“好啊!你竟然纵容一个小子欺辱我。姜无涯,你有种一掌打死本宫,否则我……我跟你没完。”
苦海摇头道:“阿弥陀佛!憎恨是苦,溺爱亦是苦。放弃是空,执著亦是空。凡所有相,皆为虚妄。你又何必总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耿耿于怀呢?”
江寒玉面色铁青,银牙乱颤,赌气道:“好,很好。我小心眼又刻薄,那又怎么样?象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负心薄幸,卑鄙无耻的家伙,也配来指责本宫的不是?”她一时恨上心头,竟口不择言地揭苦海的疮疤,浑然不知身边还站了许多人。
苦海闻言心头一痛,不由悲从中来,随即转身大步而去,口中喃喃自语道:“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睹人青眼少,问路白云头。唉!众生无我,苦乐随缘。”他口念着布袋和尚的诗,复以达摩老祖的警语自遣,顷刻间,人已消失在丘陵背后。
“别走,本宫今日定要你说个明白。”江寒玉厉啸着发足追去。何志宇惶急道:“宫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