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紧绷着一张玉脸,冷哼道:“谷芳,你今天是来会旧情人的吧?他也在这里,你可以如愿以偿了。”花弄影见江寒玉总对自己的母亲冷嘲热讽,不由气恼道:“我娘温良贤淑,才没有旧情人呢!”袁湘只觉头脑昏沉,心口刺痛,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她随即推开花自开,踉跄着走到人群中,游目环视众人。
江永清生怕义母有所闪失,忙上前搀扶道:“义母,您要保重身体啊!”袁湘痴痴地望着江永清,泪珠儿突然夺眶而出。她缓缓举起双手,轻抚着眼前少年的脸庞,嘴唇不住乱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两道饱含深情的目光,仿佛在倾述着什么。
江寒玉见状嘲笑道:“原来你还认识这个野种。贱人不愧为贱人,别的人都能忘记,却不会忘记自己生的贱种。”众人闻言大惊,江永清更是颤声道:“师娘,您……您说什么?”江寒玉冷哼道:“我说什么!你何不去问问你那该死的师父。”她把手一指尚在昏迷中的苦海,又接着道:“你问问他,当年究竟干了些什么。”
就在大多数人都全神贯注于袁湘身上时,场内突然响起两声少女的惊叫,跟着又是几声闷响,好似有人交上了手。兔起鹄落间,场上局势再次发生了变化。只见江心月被苦难挟持,长剑直抵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