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难不成又是你与我义弟暗结珠胎,生下的贱种?”
至从袁湘到来后,江寒玉心中怒火便越烧越旺,一直在刻意压制着。此刻一听熊天霸乱说,尤其是那“暗结珠胎”四字太过刺耳,她哪里还控制得住怒气,冷不丁便朝袁湘一掌打去。好在江永清和苦海眼明手快,同时出手架开了江寒玉的来掌。
苦海劝慰道:“玉儿,你不能伤她。谷芳至始至终都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没有过错。”江寒玉目露寒光,森然道:“她是受害者,那我呢?难道我就是活该受罪,任人欺辱的吗?”苦海既愧疚又难过,一时无言以对。
江永清急人所难,当即跪在江寒玉面前道:“我现在不知该叫您什么,但我明白您心中的苦与恨。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永清愿代父母偿还债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公孙婷跟着跪下道:“婷儿也愿随永清一同还债。”
江心月哭道:“娘,师表哥是女儿同父异母的哥哥,婷儿姐姐也是女儿生死患难的姐妹。一家人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您就饶恕他们吧!”江寒玉呵斥道:“娘的事,你少插嘴。”
袁湘苦笑着摇了摇头,淡淡道:“寒玉,咱们这一代的恩恩怨怨,不该累及下一代。看到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