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隐娘甚是尴尬,正待推搪,却已被众人拥进了聚义厅。
王怀志和乐隐娘本就两情相悦,成了好事自然可喜。但就这样仓促成婚,心里没个准备,又感觉不大妥当。乐隐娘到没什么,反正一个人生活惯了,没有父母约束,成也就成了。到是王怀志踌躇不决,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偏厅中来回走动。
李之路过看见,不由揶揄道:“啧啧!大家公子就是与众不同,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也觉得不塌实。看来兄弟们是白忙活一场喽!想讨杯喜酒也是无处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做男人不能大大方方,却似个妇人般扭扭捏捏,也实在是无趣,无趣之极啊!”
王怀志被李之数落了两回,非但不生气,反而颇为欣赏其诤直的脾性,于是问道:“那你认为男人应该怎么做?”李之毫不犹豫地道:“至少不似你这般娇奢轻狂,不知所谓。”王怀志冷笑道:“那依你之见,我该怎样做才算个男人?”
“只要能放开胸怀,管他娘什么门第之嫌,祖宗之训。人活着就要图个痛快,理这许多磕磕绊绊的东西,活得累不累啊!”李之用拇子一抹鼻头,叫嚣道。
王怀志不由失笑道:“这样做你固然是痛快了,却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