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可得注意了,不能总把它当做牲口来对待。”乐隐娘道:“我可从来都把踏雪当成姐妹的。”白马像是能明白般,竟咬着乐隐娘的衣袖点了点头。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王怀志夫妇不知不觉已在葫芦谷住了近三个月。可近一个多月来,王怀志除了力道有所增强,能够在瀑布下坚持更久以外,却再也难以寸进,显然是到了瓶颈期。
乐隐娘替王怀志做了套新衣裳,走出竹楼想叫丈夫试试,却见其站在大缸上一筹莫展,于是上前问道:“相公练得怎样了?”王怀志叹道:“最近沿用老办法练习,除了膂力有所增加,其余方面却毫无进展。”乐隐娘笑道:“你呀!先歇歇吧!人有时候太专注,反而容易钻牛角尖。来,试试这件衣裳。”
王怀志听听有理,于是翻身下了大缸,展开双臂道:“有劳夫人替我穿上。”乐隐娘将新衣套在王怀志身上,让他转了几圈,抬抬双脚扭扭腰,发觉很合身后,遂笑颜逐开道:“这次终于进步了。”王怀志觉得非常舒适,便赞扬道:“云织天宫锦,花裁霓裳衣。如此巧夺天工的手艺,也只有夫人才做得到了。”
乐隐娘笑靥逐开,玉面绯红,偎依在王怀志胸前柔声道:“相公缪赞了,隐娘只想一生一世服侍好你,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