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越的意思,瞪大眼睛问道。
“不然吃什么?也有别的啊,炒面烫面牛肉面,还有鸡蛋炒饭鸭蛋炒饭…….”吴越学着老板的口气念道。
“还要一碗炒米粉是不是?”听吴越说再来一碗炒米粉,小摊老板一不禁一愣。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对着苏薇和吴越问道。
“别别别,不用了!不用了!”苏薇赶紧对着老板摆手。眼前这一晚炒米粉还没吃掉,哪里还能再吃的下去。
“你这人真没诚意!我这碗炒米粉还没吃完,你还叫?!你当我是猪啊?猪还会偶尔换换口味吃混合饲料呢!”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吴越聊了一会儿后,苏薇也不自觉的学起了吴越的口气。
“没事,你吃不掉我可以帮你吃,哥的服务很周到吧,请吃饭还帮吃!”
“算啦,真没诚意!”苏薇赌气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米粉往嘴里塞去。女人总是能化悲愤为食量,只不过她低估了这碗炒米粉的重口味程度,米粉刚塞进嘴巴,就被辣的差点掉出眼泪来。
“老板,结账!”吴越吃饱喝足,看苏薇这般窘样,也不想再调侃她了。他将那张皱巴巴的十元人民币塞到桌子边上,就准备起身离去。米粉一碗五块,两碗刚好十块钱。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