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我我祖父为华国开疆扩土,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又数度饱饮鲜血。”李威显然是爱刀之人,将刀鞘褪出,左手食指轻轻划过刀锋,低声叹道:“可惜的是,等它到我手上后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每日只能悬于墙壁供人观赏。”
“舰长此言太过谦虚了,虽然舰长不曾用刀,但却为华国领海安全作出了不少贡献。”林天翊这段时间也从不少士兵口中听闻了眼前男子的事迹,打击各种走私势力,与周边诸国在海域暗战,这无一不是惊险万分的事情,所以内心对李威也十分崇敬。
“这把狼牙刀陪伴舰长身旁,绝不是对它的辱没。天翊有幸得见此刀,已经心满意足,哪敢据为己用,夺舰长所爱。”
“呵呵,我的事自己最清楚不过。”林天翊所说的话李威时常听到手下人或其他人说,但林天翊所说给他的感觉却非其他人可比。李威在领海地域几度生死,立下的功劳自然不消多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上校,再往前一步可就是将军位了。
“我虽然有些战功,但这却不是我霸占此刀的理由。我将其雪藏五六年已经对不起它,今日若再不拿出,恐怕以后很难再看到它沾染鲜血的模样。天翊,我现在将这把刀送与你,目的只有一个,不要辱没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