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房间没有点灯，朦胧中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这是白牙说出的第一句话，那是用自己全身力气说出来的话，白牙知道那黑影就是自己这些天一直照顾的那个黑衣女子。
“唉···我本来可以杀了你的···”
女子开口了，声音有些清脆，但清脆中又有一丝疲倦。
“我是刺道中的人，每一个有可能暴露我身份的人，我都应该杀掉的，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是一样可以杀了你的，但是我现在却下不了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牙奋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黑衣女子在说什么。
沉默。
房间里一阵死一样的沉默。
“本来你已经是死人了，但是我看见了你的东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黑衣女子在沉默了一阵后终于说话了。
“解释？什么解释?”
白牙不知道黑衣女子要的是什么解释，只好摇了摇头。
“你是谁的门下？”黑衣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天养····”白牙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很是费力地说了一个名字，然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