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江边的山玫瑰开的正艳,还有双花草、卫矛、蛇葡萄……把松岭上染的红斑点点、生机勃勃,然而在玉莹的眼里,它却像是山鸟咳在大地上的血痕!
突然,一个只山莺飞起,她的心里猛一惊,抬眼望去,山槐枝叶还在山莺的啼叫中晃动着,但在她的心中只是留下一阵悲凉的余响。
在那个时候的哈尔滨,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孩儿都会选择两条出路:
一,都在歌舞餐厅工作,当服务员或者是演员,给客人说几句舒坦的话,或者带着激情唱唱跳跳都能挣到不少钱,就是什么都不会,让人摸的时候,忍着点,也能挣个糊口的钱。
二,嫁给一个牙医。知道的是怎么搞的,那两年哈尔滨的牙医特别多,其中不少还还有相当可观的家资。
玉莹已经嫁过个牙医了,每次都是没过门都对方就死了,所以她是出了名的克丈命。虽然,他同时也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但在她第三次“克夫”之后,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人敢再给她提亲。直到一个十分有钱的牙医王远山突然病了,时期才有了转机。
谁都不知道王远山得的是什么病,反正就是不死不活的躺到那。后来,有个道士给他出了个偏方,找个“克夫”女,以毒攻毒,以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