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窗看,路上的行人已经很稀少了。这时,店里就剩下我们这一桌了,伙计们也都下班了,只有老板娘守在前台。一个染着缕黄发头人溜溜达达的走进来。门口还有三四个,竖着衣领子站在那儿。
“你老头子呢?”黄毛问。
“不在。有事我可以转告。”
“少废话,快教老头滚出来!”
“什么事?”老板扭过头看了一眼,站起来。
“少装糊涂!交保护费!”
“不是已经给过了吗?铁牛……”杨伯提示着说。
“你妈的老糊涂了吧!”说着,他拿着货架上的酒在手里摆弄着,“铁牛已经死了,现在我表哥杜勇刚是老大!再说了,那是给老大的,老大每月都保护你,所以是每月交,我是每星期都保护你,所以每星期都的交,而这这些兄弟是每天都会保护你……”
“哎,各位,有话好说。我这是小本生意。不是我不想交钱,是我实在是交不起啊。大哥,高抬贵手,给个方便吧。”说着老汉双手握在胸前,想拜瘟神一样。
“哐当!”一声,一瓶五粮液摔碎到地上。“哦,对不起,我一高抬贵手就拿不稳东西了。”
老汉赶忙拿出一叠钱来双手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