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郝大哥救了我们。”
“怎么,郝大哥也救过你的命?”
“嗯。”小蕾走近窗户,看着窗台上的小白花,白色的小花瓣上还淌着叶亭刚刚地下的鲜血,“那天,你也知道,我们被杜勇刚捅了一刀,躺进了医院,本来是郝大哥给我做了手术之后躺在病房里,但是,当我又一次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封闭的屋子里,四周都没有窗户,只有模糊的白墙。当时杜勇刚突然出现,他想强奸我,但是被我用针管扎瞎了眼睛,当我死里逃生,跑出屋子以后,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个大型集装箱,在一个大大的货舱里,当时,我为了我及时挡住杜勇刚,把门反锁上的时候,自己的头发也磨断了,然受,带着浑身鲜血爬上一节节楼梯。当我看到自己渴望已久的阳光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是在邮轮上。当时,我躲在楼梯口,看着甲板上衣冠楚楚的乘客,心里忐忑不安,想跑上前去喊救命,但是又不敢!”
“不敢?因为你用烟灰缸砸死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汪教授?你怕他们报案……”叶亭突然问,她表情和语气只是表达着单纯的疑问,像是在说小蕾用只是烟灰缸砸死了一只老鼠。
蔡小蕾垂着眼帘,点了点头,接着说,“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知道杜勇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