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含着温和地笑说:“不论你是谁。”
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她的眼眶忽然涌现酸楚,有些不置信地问:“不论我是谁?”
他点头,重复道:“不论你是谁。”
她的手,紧紧扯着被单,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也许这一刻,她真的明白了,她与荀洛之间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要他相信她。
“谢谢。”有他这句话,她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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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康国军帐的粮草被烧了一大半,他们当即撤退四十里地,退至康国与天朝的边境,看这架势,似乎并未打算撤退,却迟迟未有动作,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与此同时,驻守在潼城的三万大军尾随荀夜其后来到莞城与七万荀家军会和,再加上莞城两万兵马,十二万大军汇集在莞城,顿时让莞城的百姓感受到一种安心,整座城池亦蔓延着一股浓烈的战争气息。
也就在近几日的平静中,苏落雪安静地修养了数日,到如今已能自己拿筷子吃饭,却不敢用力。有时睡到深夜,亦会被痛醒。
随着战火的平息,严冬逝去,冬雪消逝,万物复舒,长出翠绿的嫩芽。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苏落雪束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