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难受……”
沧陌张口轻道,下一瞬已经堵截了她的唇。
花香弥漫。
臂上隐痛,叶步影忘了反应,依稀见到的是十年前的凤宫蝶飞花舞,紫藤缠绕。
也是这般骤雨初晴,天朗日清。
十年里,究竟抽离了什么?
叶步影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传染,反正此刻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麻木得没有知觉。不厌恶靠近,伤口又疼得很,一时间挣脱不得。
唇齿交融,沧陌是极尽温柔的,纵然咬破了她的唇吮吸鲜血也是不知不觉,小心****着。唇轻浅如过耳风,门外老柳结绿。
“鸿儿……”
沧陌朦朦胧胧轻唤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将剩下的话语尽数推进了她口中。
叶步影记得师傅说过,人生不过一柄剑,一壶酒。该用剑时要拔剑无悔直刺要害,该用酒时要酣醉淋漓遇敌也洒脱三分,一剑一酒,无关风月无关正义,挡我利者死。
她不明白的是,这妥协算是剑还是酒。几经反复不得解,她干脆不去想,任由沧陌拥着,放松了身体。
正是散漫的午后,倦怠的时候。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