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仰天轻笑,轻声笑道:“败了终究是败了!你我在战,又有何益?”
白羽道:“因为你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剑术最强的对手!”
柳咏道:“是吗?”
白羽道:“当然是!我已说过,你若将你的心完全交给你的剑,我必不是你的对手!至少现在还不是!”
柳咏沉默,双眼赤红,瞳中流露出淡淡忧伤。
“将心交给剑?”他问。
白羽道:“你做不到!?”
柳咏道:“也许永远做不到!”
白羽道:“为何?”
柳咏道:“一个人如果已经没有心,又如何将心交给剑?”
白羽道:“你没有心!?”
柳咏道:“早就没有了!”
白羽道:“你的心难道不在你身上?”
柳咏轻声笑了笑,脸上流露出几分悲伤和忧郁,连声苦笑道:“你终究还是太小,太年轻!不知道人的心是可以被夺走的。”
他看着白羽那纯真而澄澈又明净的眼神,接着说道:“不过也正因为你年轻,心无旁骛,才能练成如此天下无双,凌厉绝伦的剑法!若你年纪再长些,恐怕也就未必能有这般全心全意,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