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你喝口茶吧,这些让我来就好了。”我到屋里倒了杯茶递给她。
她也不跟我客气,接过去就口喝下,还豪迈的用袖口擦掉嘴角溢出的些许茶水,把杯往旁边一放,手上又继续了,“这些粗活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女娃做的,好好的一双小手给整的老树皮似的粗糙,到时候哪家男孩子敢要啊,按我说啊,你们就应该唱唱小曲绣绣花。”
她说完后还尽自咧着嘴笑,好像对她口中小女娃的生活甚是憧憬,我想那应该是她童年时候的梦想吧。
我却只有心虚的份,在我真正属于小女娃的那个时候,唱歌、绣花那都叫艺术,而我,恰好被我妈喻为‘艺术绝缘体’,想当然尔,对这些自然是一窍不通。
张婶并没有发现我的窘状,继续跟我拉扯着当年她们几个小女孩一起绣花的美好日子,绣的好看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我也只能在一旁陪笑,那是她少女时代的辉煌,我总不能说泼她冷水对她说没兴趣。
还好娘很快就回来了,把我从羞愧的境地解救出来,放下农具也坐了下来,又是一道金黄色的大军出现,她们开始聊起了女人家的话题,我也被批准出去享受属于我的日落时分。
出门刚好遇上温书回来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