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底,针线这种东西我只见人家用过而已,说道亲自动手的话还真的没有机会呢,眼前这个挑战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事件。
“老夫人,这个可以弃权不?”
“怎么,你这丫头平时可不是一个喜欢退缩的人啊,今天这点小事你就怕啦。”
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可就是一件不可完成的大事了,再说了,这跟平日那些事情怎么可以等同的说呢。
“书瑶丫头啊,你不试一下就放弃了吗?这可不是王妈认识的那个无所不能的书瑶呢。”
就因为王妈一句无所不能,周围立刻就响起了一阵附和声,大家根本就是有好戏看不怕出事。
我终于体会到梁山好汉被逼上梁山时候那种心情了,没见过猪走路好歹也吃过猪肉吧,依样画葫芦照着大家做总不会丢人了吧。
可是天上的牛郎织女可能顾着约会没有看到我的难堪,忘记了我也是一个乞巧之人,不论我多少次把那根线往嘴里塞,揉了又揉,捻了又捻,它就是不愿意穿过那些针眼。
在七月初七的夜晚,徐徐的凉风之下我的额头竟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到后来那根线在进嘴的时候尝到了一股咸味,那是手心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