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像今天这样冤枉的,虽然他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值。
吕寒一路慌张的跑到家,没有理蹲在门口画圈圈的薛云,直接冲向了浴室,插上能量棒后,将看不出模样的脸扎进了渐渐满了的水池。
薛云愣愣的看着一切,却没有敢说上话。这吕寒让谁给揍了?收保护费的?不应该啊,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薛云百思不得其解,终究是架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来到吕寒的旁边,路上还不忘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半袋压缩食品。
将一块饼干扔到嘴里,薛云含糊不清的问道:“吕寒,你的脸怎么了?那么多血?打架了吗?怎么不叫上我?”嘴里的还没消化完,薛云接着又扔一个快进去。
吕寒把用双手接住的刚刚被分离出来的水狠狠的拍在脸上,直起了腰道:“摔的。”说这么拙劣的借口也是在没有办法,难道告诉薛云,我偷窥去了,而且还没出息的流了鼻血,堵都堵不住。
将满嘴的饼干艰难的咽了下去,薛云语调怪异的道:“摔的?别人也许我还会相信,你天天低着头走路,怎么可能摔倒?”话说道这里,薛云嘎然而止,低头走路?难道吕寒真是摔得?因为低着头所以才满脸桃花开?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手干嘛去了?不支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