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林看着眼睛已经瞎的垂阳,都那么老了,心思还是那么细,该想的还是想到了。是啊,这次如果回去,必然引起大浪,别人不说,光那位先生,就不知道会让孙林做什么。这一切,都是孙林不好掌控的。
垂阳安排的刚好,王岩回家,走的时候,孙林还叮嘱她,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自己。方法就是地脉路,孙林给了她几张符,有事只要烧掉,孙林就会知道。
至于方九方开泰,垂阳让他去北方寻找一些东西,那么肯定有些道理的。
就这样,四人在淮杨树下分开,各自去各自的方向,孙林站在垂阳身旁,多少有些失落,这二人,都是跟着自己受过难吃过苦的,就这样不到一分钟,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了。心里有些悲切,但做为男人,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垂阳静静的站在孙林身边,没有话,只是抚摩着孙林的肩膀,从心里宽慰理解孩子这些天受的苦。
等二人走远了,孙林才回头问垂阳:“师父,我们现在干什么?”
垂阳道:“孩子,我不是说了么,回老家!”
孙林不知道老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天,他多数都是在地下,别说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