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的机关,从盒子一处射出了一支冷箭,正好射到我左眼里,幸好盒子里的机关时间太长,机璜弹力不够,否则,毕将我脑袋射穿。万幸啊!”
老锁匠慢慢的讲着故事,时间也在慢慢的推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小时。
“当时那么多人都在看着我,血淋淋的脑袋把在场的人吓住了,我当时记得,我的眼睛特别疼,满脸都是血,请我的那户人家都吓坏了,不停的嚷嚷着什么,我也没听清,但是有就个人说话的声音我倒是听清楚了。”
“说的什么?”孙林急着问。
“哎,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叽哩呱啦跟大舌头一样,后来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日语,在场的不认识的人都是日本鬼子!”
老锁匠说完,憎恨的表情一览无遗。
“您确定当时的盒子跟这个盒子是一样的么?”孙林疑问道。
“怎能不一样,锁匠最在乎的除了手,听力,剩下的就是眼力了。我们不像你们,要靠鼻子闻土味寻找古墓,我们靠的是手耳朵和眼睛,那个盒子将我的眼睛弄吓了一只,我怎能记不清楚?!”老锁匠有些激动,孙林忙递上一支烟给他,替他平平气。
“那后来呢?”孙林将他的烟点上,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