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坐会儿吧。”赵肃说着正要带着家乐往客厅走,突然,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开始冒出薄薄的一层汗珠,然后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撑住墙壁,无法再走不下去了。
“赵老师,你怎么啦?”家乐很快就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伸手扶住他,焦急地问道:“赵老师,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赵肃咬牙强忍着体内传出的阵阵剧痛,猛地一把将家乐推开,自己转身跑进了卧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赵老师,赵老师,你怎么啦?赵老师?”家乐使劲拍打着门板,可是里面除了一阵“嘭嘭嘭”的响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赵老师,赵老师。”虽然知道赵肃是他们的敌人,但家乐还是没有办法眼看着他出事而置之不理。
“你走开,别管我。”赵肃躺在床上不停翻滚着,同时朝着门外怒吼着。
“可是你不舒服,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家乐担心的问道:“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要叫救护车。”赵肃气喘吁吁的叫着,翻身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已经注满液体的针筒,犹豫着是不是要注射。
“可是你这样不行啊,要不还是叫救护车吧?”
赵肃握着针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