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身,还是军旅生涯比较合适。”
“哦?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参加科举了?”
“是。”陈恺回答的毫不犹豫,“如今烽烟四起,文学一道以不足以安天下了。必得先武功而后文治。”
的确,就陈恺这几天对密室的情报分析而来,陈恺对比中国历代历史,不得得出一个结论:此时的大楚繁华的表象下已然是千疮百孔,大厦将倾。若真如陈恺所料,大楚即将进入乱世,那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处境显然是极为危险的。而且,陈恺深深知道自己的文学天赋并非是什么百里挑一的天才,陈恺也并不想‘借鉴’古代名人的文章、诗词用以扬名。所以,陈恺尽管在心中对文学有着兴趣,也不想成为一位‘诗人不幸诗家幸’的文学名人,更何况以陈恺这水平在这古代能否成为一位名诗人还是两说。
陈雍大笑道:“你既有此心,便放手去做吧!”又有些感慨的说道:“我先前还担心你…你既然能想到这点,好,很好。”
与陈雍商谈了大约一个时辰,陈恺再次走出书楼的大门,陈恺的心情却是何第一次截然不同了,轻轻地吟诵这在‘陈恺’所作的《唐多令》:
海阔宿白鸥,寒食花满楼。过春风、旧地重游。江上子陵垂两袖,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