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遂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陈恺心中又那是不在意?尽管脑中运转如飞,却总是不知如何开口,心内犹如有一锅热油在翻滚沸腾一般,难受的紧。
正当这两人殊途同归,各自纠结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间或还夹杂着零散的马蹄声,陈恺和杨毓墨皆是吃了一惊。
当下两人也管什么沉默不沉默了,站起身来侧耳细听,要知道,今日非休沐之日,又非踏青之时,这希夷山应是少有人来才对,怎么会突然如此多的人马?
这人声听着越发的近了,但受到不远处泉水自山间缝隙倾泻而下击在石头上的声音干扰,却总也听不清楚。只隐隐听到诸如‘荆州’‘南郡’‘教中’的字眼。
陈、杨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俱是大感不妙。
“莫非这些是‘天道教’的人?”杨毓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十有八九便是他们。”陈恺面色凝重,看着杨毓墨的脸色有些发白,有些不忍,又说道:“声音倒是听不清楚,或许是我们猜错了,不过我们还是避一避为好。”
顾名思义,这‘天道教’本如那‘白莲教’一般,这几年不知怎得在江南一带越发的猖狂起来。在几个月前更是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