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沈蔓歌在想什么,继续说:“叶总从苏南那里拿了一些药,可以暂时压制住,但是压制住以后反弹起来更厉害,会疼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甚至想要暴打自己。
和主母在一起的时候,叶总可能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沈蔓歌猛地站起身来,起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她看着杨帆,知道自己打手势可能杨帆看不懂,她拿出手机,给杨帆发微信。
“我现在还能相信你吗?”
杨帆终于等到了沈蔓歌这句话,激动地眼泪盈眶。
“我将用生命起誓,这辈子我对主母在无二心,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会站在主母这一边。”
“我不需要你的命,这次事情之后,我会给你一部分钱当做酬劳,你也不用跟着我什么的,暗夜本来就是你在经营,所有人都是你的兄弟,我不干预。
我们这次是雇佣关系,我雇佣你,你给我办事,然后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沈蔓歌的这些话好像是一把软刀子,狠狠地刺进了杨帆的胸口里。
他想要说什么,想要解释什么,挣扎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