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邵浦阳道:“朱老,您不必躺在床上了,既然外面的人听不见,又何必委屈自己。”
“唉……”
朱老叹了口气,拿下额头上的毛巾,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一扫方才那病重的模样,“这偌大的朱家,心腹能有几个?门外的那些人多数有着我的骨血,我爱他们不假,可他们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这偌大的朱家岂是他们能掌控的。”
邵浦阳道:“朱老,您今天让我来的目的?”
朱老道:“浦阳啊,我那最得意的孙子,据说是在东北遇害了,可我这心里头不相信,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了,你当初和我说过,林昆这辈子就是一方诸侯的命,若是放在古代不是帝王家,至少也是名镇一方的将相,可他这次……”
邵浦阳也不多言语,看着一副期待而又心里不安的朱老,道:“朱老,您不妨现在起一卦,命理学术一说不要全信,但也不能断然不信,好的命师也是只有八九成的把握,十成把握的几乎就是神人了。”
朱老道:“浦阳,你也别和我客气,你有几成把握?”
邵浦阳微笑道:“九成半。”
起卦的龟壳与铜钱递给了朱老,朱老拿在手里之后,便双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