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翻手一般。”
陈天庆也冷笑道:“没错,不过田师弟还是小心点便是了,我看那姓张的小子,精气分散,定十个武修,只要小心点,不要让其接近就行了,我还要先打坐回一下气,你快去吧。”
瘦削男子应了一声,便大步向场中走去。
这时,要比试的两人都站在场中间了,周围的人不禁小声的议论着,这一场比试就要决定赌局的输赢了,但又不敢大声说话,毕竟有一位筑基期的前辈在此。
那位齐师祖也有些奇怪,便向身后的一位女弟子一打听,那位女弟子把这比试的赌注等事情都说了一遍。这齐师祖听了后,只是微微一点头,便不再言语,倒是那个红衣女子听了大感兴趣,叽叽喳喳地和身后的几位师姐妹说个不停。
再回到场上,张不名和田姓修士都已经站了位置,只听到那瘦削的田师兄一抱拳道:“张师弟有请了,我修炼的功法有些神通,如果不小心伤到师弟,还请见谅。”一席话说得坦荡荡的,并无矫揉造作之色。
张不名见此人如此,也道:“谢谢田师兄提醒,不过比试有所损伤在所难免的。”
说罢,两人再向那齐师祖躬身行了个礼,虽然刚才齐师祖说了不过问比试,但是有长辈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