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良久后,段夫子停了下来,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碗透明的液体,液体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让人闻之神清气爽。如果不是段夫子在身边,我都想将碗里的透明液体一股脑的喝下去。
段夫子将纸人往碗里的液体里面侵泡了一会,随即,将纸人从碗里拿出来,然后用火点燃,纸人发出一阵“嗤嗤”的响声。纸人烧完后,火焰又沿着红线烧了过来,我本以为会烧到我的中指。但当火焰离我的中指还有一公分的时候,红线上的火焰自动熄灭。
整个过程大约有半个小时,令人啧啧称奇的是,红线竟然没有被火焰烧断,不对,应该是就像从来没有被烧过一样,还是崭新如初。
做完这一切,段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竟然微微有点颤抖,仿佛刚才的举动将他全身的力气抽空一般,喘着气说道:“好了,回去告诉那个老家伙,我欠他的已经还了。”
“这就完了?我的运气就能好起来?”我有点不置信的问道。
段夫子点头道:“只要你说的这个人运气好,那就没有问题,如果不相信,出门试试你的运气就知道了!”